第34章 臨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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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臨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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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告別山本武。
「感知」太高明顯的弊端也顯現出來了。
玩家能清楚感受到背後遲遲沒有移開的目光, 幸好玩家早就習慣了被人註視，在競爭對手的凝視下走路也沒有順拐。
區區山本同學，休想看見玩家出醜的一幕。
少年人的友情總是熱烈的, 是種會讓人招架不住的坦誠和真摯。
玩家又找了一圈, 教學樓裏, 公共廁所裏，垃圾桶裏, 統統沒看見獄寺隼人的身影，玩家失落地蓋上垃圾桶蓋。
“所以說獄寺同學怎麽可能會在垃圾桶裏啊！”沢田綱吉睜著眼睛, 一副無力吐槽的廢柴樣。
“咿？！”
這是被玩家隨手拋過去的胸針弄得手忙腳亂的沢田綱吉, 他濕潤無害的眼睛依賴地看著玩家, 棕色眼睛裏閃爍著柔光, “……這個是？”
“啊, 是給沢田同學的臨別禮物。”
“臨別禮物？！”沢田綱吉睜圓眼睛, 神情疑惑裏夾雜著震驚, 他難以置信地喊道。
喬伊同學要去哪裏，為什麽這麽突然，完全沒有任何準備, 他以為玩家一直像現在這樣上學、升學……再到對於他還很遙遠的以後，也會和大家在一起。
沢田綱吉整個人都宕機到大腦放空，根本沒辦法處理過載的信息。
“沒錯！”玩家浮誇地捂著臉，一手指認兇手般的對準沢田綱吉, 故意端起華麗的腔調, “請下地獄吧，沢田同學！”
“結果是生死離別嗎！我才不要啊！”
沢田綱吉欲哭無淚, 嘴上無用地反駁著, 卻任由玩家胡鬧般的動作, 身體放松的狀態表明了他全然信任著眼前的人不會真的做出什麽會傷害到他的事。
“總之，因為牛頓第二定律，導致了南半球海拔變高，jump漫畫市值增加，夜市的碳烤魷魚都是純羊肉制作的，所以，我要去鄰市當全職黑手黨了！”
“哪句話都和前面不沾邊啊！”沢田綱吉無言吐槽，一邊縱容著玩家往他頭上把胸針當發卡的行為，他手忙腳亂地護住，不讓它們從自己頭上掉下來摔壞。
“而且全職，……不是轉學而是輟學嗎？”沢田綱吉用那種熟悉的柔軟目光看著玩家，明明玩家是相處時強勢的一方，卻總能感受到屬於沢田綱吉獨有的，不含任何攻擊性的包容。
玩家頓了一下，認真思考，這確實是個問題。
玩家出言安慰他：“學業的話不用擔心，成為黑手黨以後，我會去給自己辦個假文.憑的。”
“重點才不是這個啊！”沢田綱吉抓狂地說。
“時間緊任務重，就麻煩沢田同學幫忙把這些分給大家啦，有熱血草坪頭同學的，左右手同學的，啊還有小老師和雲雀委員長的，麻煩沢田同學轉交給他們。”玩家確認好數量，不知道把沢田綱吉欲言又止的眼神理解成什麽，恍然大悟解釋道，“山本同學的那份我已經給過了。”
“起碼請叫對別人的名字啊，根本只記得自己給起的綽號是嗎？”
“那麽，就以後再見了，沢田同學。”自認為交代的對話完成了，玩家朝沢田綱吉揮揮手，拎著背包準備離開。
望著玩家不拖泥帶水的動作，沢田綱吉嘴唇顫動兩下，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濕潤的視線落在玩家身上，怯弱無害的神色經歷幾番只有他自己清楚的掙紮。
“喬伊同學，那個，請、請等一下……”
沢田綱吉努力鼓起勇氣，聲音卻小到聽不清，沒底氣的呢喃輕的能輕易被吹散在風中，懷著他自己也不確定是否想讓對方停下的踟躇。
而玩家則在下一秒轉過身，疑惑的看向他，頭上一縷微卷的發絲隨著玩家的動作歪到臉側。
“還有事嗎，沢田同學？”玩家不覺得還有什麽遺落的對話沒有完成。
看著那雙永遠閃映堅定光芒的綠瞳正在耐心等待他的下文，沢田綱吉突然止住聲音，安靜下來，再也說不出什麽原本也沒想好的話。
不該放任私心提出會讓喬伊同學為難的請求……
沢田綱吉不自覺吞下喉嚨泛起的澀意，他艱難地用飛快的語速說：“沒、沒事，只是想和喬伊同學說再見而已！”
玩家眨眨眼：“好哦，再見。”
沢田綱吉怔然地望著玩家再度離去的背影。
“……再見。”
再見了……
沢田綱吉的肩膀上增加了一點重量，仍是一身合身小西裝的reborn站在沢田綱吉的肩上，一起和沢田綱吉站在夕陽下。
“連挽留喜歡的女人都不敢的家夥，太遜了，看不見一點意大利男人基因裏的浪漫，不愧是廢柴阿綱啊。”稚嫩的童聲不留情地嘲笑道，reborn還恨鐵不成鋼般的用手用力拉扯著沢田綱吉的臉。
“……才不是這樣呢，”沢田綱吉揉著自己被捏得發紅的臉小聲地反駁著，眼睛裏閃爍著軟弱又溫柔的矛盾神情，目光一直沒從已經看不見人影的方向移開，“我知道喬伊同學選擇了一定很危險，很艱難的道路，甚至會在中途失去生命也說不定……”
沢田綱吉的語氣變得幹澀起來。
“也許喬伊同學會因為朋友的挽留而暫時停下腳步，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才不能去阻攔，用友情的名義去阻止喬伊同學去尋找真正追求的東西。”
沢田綱吉垂下眼，手漸漸松開被他捏得發皺的襯衫下擺。
在喬伊同學身上永遠見不到任何猶豫和遲疑的情緒，始終有著明確的目標，不會被外物動搖，信念堅定，是即使在人群中也最耀目，第一眼就會被吸引所有註意力的存在。
“哼，說不定以後永遠都不會再見面了。”reborn低笑出聲，跳下沢田綱吉的肩膀。
沢田綱吉失落地低著頭，渾身散發沒用的敗犬氣息。
“那就認真的正式告別吧。”
沢田綱吉正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否則怎麽會聽見讓人汗毛倒立的上膛聲音，沢田綱吉僵硬地轉過頭，看見黑漆漆的槍口。
“咿！！！”
*
玩家在去找笹川京子的路上，看見笹川京子和三浦春正挽著手在甜品店裏，她隔著玻璃看到了玩家，笹川京子有些驚訝，很快的，朝玩家揚起溫暖的笑容。
玩家隔著店面的玻璃窗和笹川京子說了要前往別的城市定居，溫柔的少女露出神傷的表情，又很快掩下，重新打起精神來關心玩家未來居住的環境。
根本沒在意這些不重要細節的玩家目光忍不住偏移，看天看地就是不去回答。
為什麽要在熱血游戲裏註意玩家的生存環境啊，不是活著就算成功嗎？
笹川京子也看出玩家的氣虛，臉頰鼓起可愛的弧度，少女打開甜品店的窗口，用手輕輕戳了下玩家的額頭。
“稍微也關心一下自己啊。”
少女輕柔的力道根本算不上什麽，但玩家還是捂著頭，裝作吃痛地後仰，在笹川京子因為玩家浮誇的表現感到好笑時湊近，玩家用自己的臉貼著京子蹭了蹭，橘色柔軟的發絲落到臉上有點癢，玩家埋進去吸吸。
是在甜品店的原因嗎，是甜味的。
“哈伊！小春也要一起。”三浦春十分有活力的靠過來，三個人牽著手，像小動物交換氣味似的互相貼緊。
“抱歉啦，不能參加蛋糕日，那就請兩位美麗的女士允許我用另一種方式參與到你們的聚餐。”玩家將胸針送出去後，順手結完帳。
玩家再次和戀戀不舍的京子和小春告別，玩家轉過身，表情冷淡下來。
在確認笹川京子和三浦春重新沈浸在甜品裏，玩家緊了緊手上的繃帶，以極快的速度移動，原地只留下一道衣擺的殘影。
“你們兩個家夥，鬼鬼祟祟地跟在女孩子身後……”玩家閃現般來到二人身後，進到陰影處失去光澤的綠瞳盯著眼前的家夥，手按住現在還沒反應過來的血腥雙子頭上，不留情地狠狠砸在巷子的墻面上，瞬間發出沈悶的撞擊聲。
“在做什麽啊？”
玩家居高臨下看著兩個長相相似，沒有頭發，穿著黑曜校服，幹癟如僵屍的家夥。
［雙胞胎殺手］
［巴茲的傀儡］
玩家看見笹川京子和三浦春的同時，也看見她們兩個身後的血腥雙子，正詭異的揮舞尖銳的指甲，朝著無知無覺的她們靠近。
玩家隨手用拇指擦過發熱的眼尾，因為糟糕的心情而起伏的情緒稍微穩定下來。
平常看見藍波去暗殺reborn再被完虐，或是沢田綱吉他們三個和雲雀恭彌對上，玩家都不會參與進去。
藍波和同樣是孩子的小老師之間，他們會用自己的方式解決，而對雲雀恭彌，他們有基礎自保的能力。
而笹川京子明顯是一個沒有戰鬥力的普通NPC，三浦春比笹川京子強一些，也是同年齡女生的平均水平。
玩家在游戲裏討厭的不是高難度的BOSS，或者是玩家尤為苦手的解謎，而是紅名不來打玩家，反而去攻擊玩家隊伍裏的友方NPC。
玩家死了可以讀檔，NPC不行！
玩家想到她擁有的第一款游戲機，裏面那兩個NPC就像自帶嘲諷技能一樣，所有敵方陣營的NPC都朝著他們集火。
玩家讀檔了很多次，結果那個對自己死期將近完全不知情的笨蛋紅發NPC還擱那吃櫻桃，代表額頭前的頭發的像素點柔順的移動著，還溫柔地問玩家要不要吃。
吃什麽啊，吃你的斷頭飯嗎？
另一個黑皮占蔔師只會沈默著，再就是說些讓玩家一頭霧水的“命運”“塔羅牌”“迷霧”之類翻來覆去的重覆對話。
聽得玩家恨不得當場痛擊隊友，可惜的是主線完美通關後，游戲就全面結束了，玩家沒有得逞。
玩家越想越氣。
買了麻繩，把還在昏迷的血腥雙子四肢在背後捆起來，再吊在一顆結實的樹上。
玩家想了想，掏出筆，在紙上寫了點什麽，把紙掛在血腥雙子的脖子上，拍拍手離開了。
【正在修行，請勿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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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山本同學，休想看見玩家出醜的一幕。
少年人的友情總是熱烈的, 是種會讓人招架不住的坦誠和真摯。
玩家又找了一圈, 教學樓裏, 公共廁所裏，垃圾桶裏, 統統沒看見獄寺隼人的身影，玩家失落地蓋上垃圾桶蓋。
“所以說獄寺同學怎麽可能會在垃圾桶裏啊！”沢田綱吉睜著眼睛, 一副無力吐槽的廢柴樣。
“咿？！”
這是被玩家隨手拋過去的胸針弄得手忙腳亂的沢田綱吉, 他濕潤無害的眼睛依賴地看著玩家, 棕色眼睛裏閃爍著柔光, “……這個是？”
“啊, 是給沢田同學的臨別禮物。”
“臨別禮物？！”沢田綱吉睜圓眼睛, 神情疑惑裏夾雜著震驚, 他難以置信地喊道。
喬伊同學要去哪裏，為什麽這麽突然，完全沒有任何準備, 他以為玩家一直像現在這樣上學、升學……再到對於他還很遙遠的以後，也會和大家在一起。
沢田綱吉整個人都宕機到大腦放空，根本沒辦法處理過載的信息。
“沒錯！”玩家浮誇地捂著臉，一手指認兇手般的對準沢田綱吉, 故意端起華麗的腔調, “請下地獄吧，沢田同學！”
“結果是生死離別嗎！我才不要啊！”
沢田綱吉欲哭無淚, 嘴上無用地反駁著, 卻任由玩家胡鬧般的動作, 身體放松的狀態表明了他全然信任著眼前的人不會真的做出什麽會傷害到他的事。
“總之，因為牛頓第二定律，導致了南半球海拔變高，jump漫畫市值增加，夜市的碳烤魷魚都是純羊肉制作的，所以，我要去鄰市當全職黑手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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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全職，……不是轉學而是輟學嗎？”沢田綱吉用那種熟悉的柔軟目光看著玩家，明明玩家是相處時強勢的一方，卻總能感受到屬於沢田綱吉獨有的，不含任何攻擊性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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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喬伊同學身上永遠見不到任何猶豫和遲疑的情緒，始終有著明確的目標，不會被外物動搖，信念堅定，是即使在人群中也最耀目，第一眼就會被吸引所有註意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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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正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否則怎麽會聽見讓人汗毛倒立的上膛聲音，沢田綱吉僵硬地轉過頭，看見黑漆漆的槍口。
“咿！！！”
*
玩家在去找笹川京子的路上，看見笹川京子和三浦春正挽著手在甜品店裏，她隔著玻璃看到了玩家，笹川京子有些驚訝，很快的，朝玩家揚起溫暖的笑容。
玩家隔著店面的玻璃窗和笹川京子說了要前往別的城市定居，溫柔的少女露出神傷的表情，又很快掩下，重新打起精神來關心玩家未來居住的環境。
根本沒在意這些不重要細節的玩家目光忍不住偏移，看天看地就是不去回答。
為什麽要在熱血游戲裏註意玩家的生存環境啊，不是活著就算成功嗎？
笹川京子也看出玩家的氣虛，臉頰鼓起可愛的弧度，少女打開甜品店的窗口，用手輕輕戳了下玩家的額頭。
“稍微也關心一下自己啊。”
少女輕柔的力道根本算不上什麽，但玩家還是捂著頭，裝作吃痛地後仰，在笹川京子因為玩家浮誇的表現感到好笑時湊近，玩家用自己的臉貼著京子蹭了蹭，橘色柔軟的發絲落到臉上有點癢，玩家埋進去吸吸。
是在甜品店的原因嗎，是甜味的。
“哈伊！小春也要一起。”三浦春十分有活力的靠過來，三個人牽著手，像小動物交換氣味似的互相貼緊。
“抱歉啦，不能參加蛋糕日，那就請兩位美麗的女士允許我用另一種方式參與到你們的聚餐。”玩家將胸針送出去後，順手結完帳。
玩家再次和戀戀不舍的京子和小春告別，玩家轉過身，表情冷淡下來。
在確認笹川京子和三浦春重新沈浸在甜品裏，玩家緊了緊手上的繃帶，以極快的速度移動，原地只留下一道衣擺的殘影。
“你們兩個家夥，鬼鬼祟祟地跟在女孩子身後……”玩家閃現般來到二人身後，進到陰影處失去光澤的綠瞳盯著眼前的家夥，手按住現在還沒反應過來的血腥雙子頭上，不留情地狠狠砸在巷子的墻面上，瞬間發出沈悶的撞擊聲。
“在做什麽啊？”
玩家居高臨下看著兩個長相相似，沒有頭發，穿著黑曜校服，幹癟如僵屍的家夥。
［雙胞胎殺手］
［巴茲的傀儡］
玩家看見笹川京子和三浦春的同時，也看見她們兩個身後的血腥雙子，正詭異的揮舞尖銳的指甲，朝著無知無覺的她們靠近。
玩家隨手用拇指擦過發熱的眼尾，因為糟糕的心情而起伏的情緒稍微穩定下來。
平常看見藍波去暗殺reborn再被完虐，或是沢田綱吉他們三個和雲雀恭彌對上，玩家都不會參與進去。
藍波和同樣是孩子的小老師之間，他們會用自己的方式解決，而對雲雀恭彌，他們有基礎自保的能力。
而笹川京子明顯是一個沒有戰鬥力的普通NPC，三浦春比笹川京子強一些，也是同年齡女生的平均水平。
玩家在游戲裏討厭的不是高難度的BOSS，或者是玩家尤為苦手的解謎，而是紅名不來打玩家，反而去攻擊玩家隊伍裏的友方NPC。
玩家死了可以讀檔，NPC不行！
玩家想到她擁有的第一款游戲機，裏面那兩個NPC就像自帶嘲諷技能一樣，所有敵方陣營的NPC都朝著他們集火。
玩家讀檔了很多次，結果那個對自己死期將近完全不知情的笨蛋紅發NPC還擱那吃櫻桃，代表額頭前的頭發的像素點柔順的移動著，還溫柔地問玩家要不要吃。
吃什麽啊，吃你的斷頭飯嗎？
另一個黑皮占蔔師只會沈默著，再就是說些讓玩家一頭霧水的“命運”“塔羅牌”“迷霧”之類翻來覆去的重覆對話。
聽得玩家恨不得當場痛擊隊友，可惜的是主線完美通關後，游戲就全面結束了，玩家沒有得逞。
玩家越想越氣。
買了麻繩，把還在昏迷的血腥雙子四肢在背後捆起來，再吊在一顆結實的樹上。
玩家想了想，掏出筆，在紙上寫了點什麽，把紙掛在血腥雙子的脖子上，拍拍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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